边吃边聊,马壮说他在沈阳仍然做保险业务,中国人目前的整体保险意识还不高,也没什么效益。他拿出那个大厚册,告诉我最近也没闲着,一直在帮我联系业务,并指给我看。
大厚册里记着二三十条信息,我粗略地逐条看了看,没什么兴趣。只有两条还可以,一个是在北京的夫妻不和睦,妻子得了怪病治不好,怀疑是丈夫下的降头;另一个是广东潮州某人要生男孩,想请法师帮忙。马壮是个仔细人,还在每条信息的后面括号里标注几月几号联系的,从日期能看出,都是最近半个月内。
看到后面这条,我没忍住笑了起来,心想这话真别扭,想生孩子就找法师帮忙,会引起歧义。我把这两条的号码都记下,看到潮州,我就想起那可是高雄高老板的家乡,就莫名有种亲切感。重男轻女嘛,全中国哪里没有?
马壮说:“田哥,再做成生意别忘了我!”我连连点头,说上次那也不算忘,早晚会给你的。他让我在饭桌上就打电话,说可不是每个客户都像无锡职业学校李老师那样,几年不换电话号码不说,事还没解决,专门等着我去找他。我只好掏出手机当场联系,没想到头一个那位女士称人在上海,已经确诊是重症肌无力,不用法师了。再打第二条,对方是男性,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