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街女半信半疑,但毕竟不是专业人士,怀疑也没办法,而且阿赞南雅说的也很有道理,让她挑不出什么毛病来。施法过程很顺利,我因为没有在场,所以无法描述,事后也没细打听冼老板和徐先生。当牌商三年多,这种施法的场面见得太多了,没有百次也有七八十,没什么可问的,只需知道成功与否就行。
徐先生对我说,施法的时候站街女显得非常痛苦,几乎是惨叫了半宿,按她的描述,就像被一个强壮的黑人男士侵犯了数次,最后那年轻的男鬼才算满意,对她说可以放心了,施法完毕。站街女疼得大哭,说阿赞南雅是在骗她,怎么会这么疼,以前接客也没这样严重。冼老板告诉她长痛不如短痛,你如果不让这个色鬼心满意足,它怎么可能愿意离开你呢,这是好事,你要谢谢南雅师傅才行。
站街女提出,效果现在也看不出来,只知道遭了非人的罪,要半个月后再付钱。冼老板想反对,被阿赞南雅阻拦,称没问题,但不要不讲信用,否则欺骗阿赞师傅没有好处。站街女连连点头说肯定不会。最后,冼老板提出要将站街女的身份证件拍照存留,才放她离去。
次日,我从民宿来到围屋,担心地问那个站街女最后会不会赖账。冼老板哼了声说:“她哪里敢!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