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赞宋林果然给优惠,他收三万人民币,我也不多赚,就加一万。把这个价格告诉给黄女士,她说:“去泰国要四万,请法师从泰国到广东就要五万……可要是没效果怎么办,这钱不是白花了吗?”
“问题就在这,”我回答,“夫妻同房不可能一次就受孕,但对法师来说,因为没受孕而导致的施法失败,不能把损失算在法师身上,这也不公平。所以,这种事只能双方自愿,你要是能找到别的办法解决,就尽量别用这种。说实话,如果客户是大富翁,不差钱,非要生男孩出来,那么大的家业得有人继承,那还真不是问题。但对普通家庭来讲,也确实不好办,你自己考虑考虑。”
黄女士叹了口气:“要是有别的办法可想,谁会托人找什么泰国法师?我都觉得自己很可笑。”我连忙说别这么想,全家人好好商量商量,要是非想生男孩不可,就算算是否可以接受这种不确定的结果。
几天后,我忽然想起香港冼老板认识的那个站街女来,就给徐先生打电话,问她有没有付清尾款。徐先生沮丧地说:“人都消失了,怎么也找不到。老板天天骂我没用,让我务必把她找到。去查过她的身份证件,竟然是假的!”
我问:“难道是从大陆过来的?”徐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