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草,而且木制的部分都已经残存不堪,东面的两间房竟然有一半已经塌方,看来是被暴雨给冲的。
进了北面中间那个屋,里面的陈设相当简陋,最大件就是台21寸的彩电,我习惯性地看了看商标,居然没见过,是杂牌子。“公婆他们都不会讲普通话,我来当翻译吧。”黄女士歉意地说。坐下后阿勇给我倒了杯水,我还是头一次接这样的生意,所有人都不懂普通话,只有一位女士来充当翻译,真是费劲。不过好在还有黄女士这个翻译,不然这生意也没法进行。交谈中得知,黄女士跟她丈夫郑先生成家五年多,生了两个女儿,但这里的风俗是必须得有儿子,不管家里多穷,哪怕砸锅卖铁也要生出个带把的来。如果某户人家怎么也没生出儿子,就会让全村人嘲笑。
我说:“你丈夫郑先生没在家吗?”
黄女士说:“他在广州打工,要不是我小女儿生病,我也要是在广州的。”我看了看屋里的郑家这三口,问黄女士他们是否真的听不懂普通话。黄女士说当然听不懂,你放心,有什么话尽量说就行。
“看起来你夫家好像不富裕,”我直言,“要是真成功的话,这六万块钱不容易拿吧?”黄女士说她小叔子都三十二了也没对象,就是家里太穷,本村的姑娘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