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范女士说了这个情况,她付我五千元人民币,这次开了收据。转眼半月过去,范女士和我分别从广州和香港出发,分头前往曼谷。在机场大厅门口,我看到高雄就站在那辆旧丰田前面,正在抽着烟。我心想你什么时候才能换辆看起来像点儿样的车呢,这也太有损牌商形象了。我走到高雄面前,伸出手去跟他握,笑着说:“高老板,上次共同到缅甸弄灵蜡,转眼已经一个月,甚是想念啊!”
“少学死奸商那套行吗?”高雄白了我一眼。范女士让我介绍,我就告诉她这就是我在泰国最亲密的合作伙伴高雄高老板。
高雄说:“亲密个屁,不要拽文字,再让别人误以为我们是同性恋!”范女士笑起来,先问高雄泰国曼谷有没有狗猫的救助站。高雄有些发愣,我连忙说范女士就是在广州宠物救助站工作,职业病吧。高雄说这个他可不知道,别说宠物,救助人的地方都没听说过。
他开着车带我和范女士来到阿赞布丹的住所,见到阿赞布丹的时候,范女士低声问我这就是修法的泰国法师吗,我说当然是,怎么了。范女士微笑着:“没想到长得这么帅,像外国球星似的。”我低笑起来,说没错。
大家先坐下喝了口水,阿赞布丹拿出一个红布包放在地上,展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