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我看到范女士开始流汗,这个反应很怪,以前给客户施法的模样千奇百怪,但没有开始就流汗的。范女士似乎想擦汗,我低声提醒她别动,几分钟后,范女士已经满脸是汗,又半张着嘴,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,就像嗓子眼里卡了东西。后来,她身体一歪倒在地上,我以为施法已经结束,刚要过去扶,见高雄并没有动。
再看阿赞布丹提高了念诵经咒的音量,范女士身体抽搐,我开始觉得像是在发牛角疯,可后来发现,范女士双手和双脚做出的动作,很像一只动物躺在地上挣扎时的姿势。我心想,难道这就是通灵了?又过了十来分钟左右,范女士渐渐不动,那汗水都流到地板上去了。阿赞布丹这才站起来,对我点了点头,我连忙把范女士扶坐起,她身体软绵绵的就像断线木偶,幸亏挺瘦,不然我自己都抱不动。
将范女士抱进卧室的床上,我喘着粗气说:“高老板也不说帮我抬抬,真没眼力价。”高雄哼了声,说这么好的差事怎么能乱掺和,如果是个男人,他肯定帮。我说我对这么瘦的女人没兴趣,下次您还是帮吧。
范女士在卧室睡觉,我对高雄和阿赞布丹讲了她在广州高速公路上的事情。阿赞布丹摇了摇头,高雄更加生气:“精神 病!救狗的时候去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