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好几个人,都在救助站见过。他们脸色都不太好看,小马和小牛更是眼圈发红,看来是哭过。我在病房看到范女士躺在床上,鼻子插着氧气管,输着液,床头柜上还放着仪器。
回到走廊,范女士的弟弟听说我是在泰国卖佛牌的,而且招财效果很好,曾经让范女士为救助站拉到二十万投资。他就告诉我,那只在小区里被打伤的美国大丹让范女士等人带回到救助站。骨折伤得很重,狗情绪不稳,后来好不容易接好,却始终不吃不喝,似乎在惦记着他的配偶——那只被打死的母大丹。
那天,范女士想亲自试试喂它吃狗粮,同事们都反对,说太危险,咬了还要去打针。但范女士觉得她供奉着猫狗路过,而且小猫小狗的幼崽都把她当成妈妈,这是很神 奇的,觉得大狗也应该对自己有所感应才对。于是她不顾劝阻,打开关着公大丹的狗笼,从狗粮盆里抓了一小把,托在掌心,送到公大丹的嘴边,轻轻说着安慰的话。
没想到这公大丹猛地咬住范女士的手掌不松开,两名同事最后用大棍子把狗打昏,才将它的嘴掰开。范女士还很生气,说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,要是打死了怎么办。生气归生气,救助站的人还是立即将范女士送往防疫站,分别打了血清和疫苗。但十天之后,范女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