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女友躺在沙发上,表哥进厨房去煮姜汁可乐。我看到她脸色很差,其实原本她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,长得比较瘦,没什么肉,面色无华,像长年吃素似的,现在就更难看。喝过姜汁可乐之后,我让表哥把她扶进卧室躺着,再关上窗户和门,拿出灵蜡放在床头柜上。表哥说这就是灵蜡啊,我说没错。
表哥的女友问:“管什么用?”我说了主要功效,表哥笑着说这东西真不错,你肯定卖过不少,这根就送给我得了。我连忙说不行,这可不是商品,是我费好大力气找到缅甸深山里,才托阿赞师傅制成这么一根,是绝品。
“算了算了,”表哥的女友说道,“你表弟压根就没打算给你,要是花钱买还让人笑话,哪有亲戚之间还谈钱的?别要了!”我解释说这东西真的就这一根,不能送也不能卖。表哥撇着嘴,也说那就不要呗,看来还是交情没到位,我没想到他女朋友都病成这样,居然还有闲功夫一唱一和地说相声,也就没多搭理他们。
等几分钟过后,卧室里空气稳定下来,我用打火机点燃灵蜡的棉芯。这灵蜡是阿赞达林康用缅甸深山中那对难民姐妹的骨粉制成,按助手沙明的说法,这种怨气极大的姐妹或兄弟阴灵,比两个亲人的阴灵还要厉害,制成的灵蜡烟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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