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跑到小厅,看到阿赞布丹仍然在施着咒语,塑像底座那四根蜡烛的烛光不停地左右晃着,好像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拉动火苗。十几分钟后,突然从隔壁那间卧室里传出大叫声,还有撞门的巨响,比之前那种嘭嘭的砸门声大得多。我连忙跑出去,看到高雄手里握着那把铁锹,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这间卧室门,用手握着:“一会儿我躲到旁边,你只管过去开门,不用担心。”说完他先让阿赞布丹进卧室,再拖着地上那个死去的家伙也进到卧室里,然后躲到门旁。我心这个怦怦跳得厉害,心想要怎么吸引外面人的注意力,万一他们手里有枪怎么办。
硬着头皮打开门,外面站着两人,中等个头,都穿着长袖衬衫挽袖,手里各拿着一柄砍刀。我腿肚子都觉得在哆嗦,外面这两人看不清我的长相,就用马来语问话。我以中文胡乱回答说听不懂,又指着自己的嘴。这两人看了看地上那个木柜,指着厉声问。我连连后退,一直退到卧室门口。
有个人举着刀快步走进来,高雄高举铁锹叫了声“喂”,那人连忙回头,高雄动作很快,一锹反拍在那人脸上,那人连哼都没哼就倒在地上。另外那人大惊,但并没退缩,而是举起刀冲过去。高雄用铁锹对他的刀,这人叫着猛砍,咣咣两刀都砍在铁锹的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