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我把手指包好,我龇牙咧嘴地叫疼,高雄骂道:“有什么可咧嘴的,又不是掉脑袋!”我很不高兴,说要是掉脑袋哪里还能咧嘴。
在旅馆过夜呆到天亮,我们继续上路,回到泗务之后,先要解决的是怎么把那颗头骨先给运到泰国。高雄打了几个电话,最后托到一名在古晋经商的老客户,让他帮着找码头港口的朋友,将头骨混进货柜里运到泰国。为了把这事先办好,高雄特意跑了一趟,从泗务乘火车来到古晋市,把头骨交给他客户托付的朋友,然后再回来。
在高雄去古晋市的头天午夜,阿赞布丹利用那颗头骨,就在旅馆房间里为表哥的女友施法驱邪。这下就方便多了,首先是有了域耶,虽然这颗头骨只跟了阿赞布丹不到两天,但它是修法鬼,而阿赞布丹的鬼王派阴咒最擅长控灵,所以加持起来并不费力。最主要的是,表哥女友中的就是这个修法鬼尸骨在塑像里时的邪气,现在由阿赞布丹以控灵术施法,利用修法鬼阴灵的印尼古代他拉牙巫咒,很顺利就把表哥女友体内的阴气驱走。
我把全部经过都对表哥和他女友讲述了一遍,两人都惊得说不出话,表哥显然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,一个劲问我是不是在编故事,哪有这么惊险。我心想,就你这只知道干传销骗人的主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