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居然还找到我,说过阵子要来泰国旅游,顺便看看我。
“这不是好事吗?”我笑着,“看来你不是因为害怕而紧张,而是激动啊。”高雄连连点头。
饭后又去k歌,但高雄似乎没什么心情,我想打听,但看他的模样应该不太想接受采访,心想能是什么事呢,让高雄这样的人紧张成这样。首先我能猜出,肯定不是他所说的什么“老朋友”,也肯定不是好事,我觉得不像是泗务以东密林中那座印度庙的村民,他们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们,难道是以前的旧仇家来寻仇?
在曼谷呆了好几天,正在我考虑是回沈阳还是去香港看望阿赞南雅的时候,忽然接到个电话,是陌生女人打来的,问我是谁。我很奇怪地回答:“你给我打电话,怎么问我是谁?是想请佛牌的吗?”
女人问:“你是佛牌商人?”我说是啊,你从哪里得到我的号码的。女人停顿片刻,把电话给挂断了。我很奇怪,这是怎么毛病?在通话记录里看了看这个号码,忽然发现列表的下方还有一个相同号码,通话时间是在半个多月前,还是由我拨出去的。几秒钟后我马上想起,那是当时我们要出发到泗务之前,让表哥用我手机给他参团的女导游刘心美打过电话。很明显,这个女人就是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