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肯定会联系我,然后我安排你们见面就是。梁姐的脸色马上由阴转晴,敬了我一杯酒,说这顿饭她来请。我当然反对,说男人不能让女人请客。
从餐厅出来,我帮梁姐在附近订好酒店,就跟吴敌回珠宝店了。路上给高雄发短信,告诉他刚跟梁姐吃完饭,她说如果你再躲着,就要改为跟我谈对象。高雄回复:“恭喜,什么时候喝你们喜酒?”
给阿赞南雅打了个电话,她说在香港一切都好,就是冼老板找到的次数多了些,让她有些郁闷,不接待还不好意思 ,接待的话,也确实是干扰了清修。我说我会给冼老板打个电话问问,希望他不是又有什么想法死灰复燃。挂断电话后,我先联系了徐先生,问他最近冼老板是不是又对南雅抱什么幻想了。徐先生说:“幻想应该没有,只是有时候老板会跟我抱怨,说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话。”我心想,很明显冼老板指的是站街女失踪事件令他损失几万港币,而且阿赞南雅又对他没有半点意思 ,估计是心里觉得亏。
“最好你能找机会劝劝,告诉冼老板,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肯定是强求不来的。”我说,“要是他让南雅到香港暂住和承接生意,就是为了想感化她,以后还想跟南雅和好,那还是不要这样想,因为不可能。”徐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