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说云南现在都有不少会种邪疮的蛊婆。你说这可是北京啊,大首都,好端端的怎么能被人中上邪疮?我儿子才念高二,又不是社会上的混子!”
我对他说了关于蛊的事,又给他看我戴的那根灵蜡项链,说这就能测出是否有阴气和邪气。只要是与蛊有关,就能测出来。戴先生立刻说那就别等了,咱们现在就测吧。我看了看戴女士,问要不要把她叫上,戴先生转头看到妻子还在打电话,他急了,用力拍着茶几:“哎,我说你有完没完?”
戴女士连连点头,朝我俩摆手,示意我俩忙自己的,又指了指手机。戴先生忍着气,对我说别他妈管她,在她眼里就工作最重要,别的都是狗屁。起身打开卧室门,刚开就从里面传出男生的喊骂:“滚出去,别他妈进来!”
“儿子,是我啊,找人给你看病来啦。”戴先生也没生气。
男生骂道:“看个屁病,让丫滚!”骂完又哭起来。我心里很有些反感,以前跟罗丽在北京替冯总管理佛牌店的时候,对北京城和北京的人文风俗都很喜欢,但却十分讨厌北京腔的骂人话,尤其听到过几次用这种腔调骂外来人口,就更加反感。所以我没进屋,就站在卧室门口,在考虑要不要进。
戴先生对我说:“没事田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