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高雄在场,肯定早就动手了,但我还是忍住,指了指小辉,跟阿赞南雅走出卧室。小辉还在后面骂骂咧咧,说你指我干什么,等我伤好的,别看你比我大,我他妈打架就没怕过谁,不服咱俩单练练。
在客厅沙发坐下,阿赞南雅始终不动声色,其实我知道她全听得懂,但她没有任何表情,我也很佩服,换成我,就算让我装成听不懂也不太可能,那奶孙俩说话是真难听,很难做得到不动声色。戴先生给我俩又泡了壶茶,说小孩子不懂事,你们别往心里去。我冷笑:“都十七岁了还小孩子,您这心可真大。”
戴先生尴尬地笑笑,问是不是这就算彻底好了。我“翻译”过去,阿赞南雅摇摇头,说这只是暂时性的,要看三天内的变化,如果恶疮停止流脓,蛆虫都迅速往外爬,那才算是有效果。
“希望能好。”戴先生闭上眼睛。这时戴女士从卧室出来,走向卫生间,仍然在打着电话。我笑笑,问戴先生您夫人怎么业务这么忙,成天打电话,要是我非疯不可。
戴先生苦笑着回答:“你以为我没疯?我觉得她应该跟手机结婚。”
傍晚,我帮阿赞南雅在戴家小区附近的旅馆订房间,刚安顿好,接到戴先生打给我的电话,说刚才他儿子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