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晚我们可以不追究,你这锤子要是真砸下去,把人打死打伤都有可能,以后做事之前动动脑子,下次可没这么好运气!”局长说那怎么行,这是法制社会,行凶了就要送进派出所,要不然还怎么建设和谐社会。李老板和戴女士都说算了,毕竟没打到人,不然肯定不会放过他,这次就算了吧。
看大家都劝,局长也不好说什么,摆摆手让王鹏父亲快走。王鹏父亲低着头,站起来往外走,看到我手里的斜挎包,就伸手要拿。我刚要递过去,忽然戴先生说:“不对,他在撒谎,他的目标就是阿赞宋林,不是我们几个家长!”局长和李老板等人都很意外,戴先生说这屋里有灯,现在是夏天,都没盖被,阿赞宋林师傅长什么样,我们几个家长什么样,能认错?所以他肯定没说实话。
“不能吧?”戴女士问,“他跟阿赞宋林师傅又没仇,为什么冲他来?”戴先生从我手里拿过那个斜挎包,打开翻了翻。王鹏父亲似乎想抢,又没敢。戴先生拿出一个钱包,里面有张小纸条,我们凑过去看,见上面写着“慧丰宾馆4楼406房,中年男性法师”的字样。这就很明显了,王鹏他爸果然是冲着阿赞宋林来的,而不是要打那三位男同学的家长却进错房间。
李老板非常惊讶:“你打人家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