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。响十几声之后才有人接,对方懒懒地说了声“喂”。
“是佟老板吗?我姓王,以前在你这里买过能下蛊的东西,还记得吗?”戴先生打开免提,说道。
对方迷迷糊糊地说:“知道,这么晚干什么?”操着广东普通话。戴先生说那个蛊虫会不会很容易就被人解开,因为现在中蛊的那个人病情已经好转,是不是没效果。
佟老板说:“不可能。那不是普通的蛊虫,不是你从云南贵州找个会练蛊的人就能解开,还要会巫术,当时不是跟你说过了吗,下完蛊之后还要阿赞师傅在附近施法的,解蛊也得施法,但不是每个阿赞都会下蛊,所以你不用担心。”戴先生还要问什么,佟老板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讲,他现在很困要睡觉,说完就把电话挂断。
戴先生握着手机发抖,看着我。原来居然真是这个王鹏的父亲下的蛊,戴先生返回客房,脸色很难看。戴女士问他怎么了,他也没说话,从李老板手中拿过那柄锤子,我觉得不对劲,就走过去,戴先生举锤子照着王鹏父亲的脑袋就是一下,打得他“啊”地捂头蹲下,连戴女士都吓坏了,尖叫出来。戴先生还要再打,我把他的胳膊抱住:“你要干什么?想惩罚他可以报警,但不能私自动手,这可是锤子,万一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