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个小辉身上做手脚的。”我连忙问为什么。
“全过程我都听在心里,”阿赞南雅回答道,“那些家长们都以为两法师是泰国人,不懂汉语。我非常痛恨这种行为,所以想让那个叫小辉的男生痛苦得更久。可以在解降粉中混入另一种蛊虫,这样的话,要近两个月后小辉才会发病,但并不是长疮,而是肚子疼,那种蛊虫能慢慢地噬咬内脏,先是胃壁,然后是肝和肠等等,过程非常漫长,要半年后才不治身亡。但我知道那个学生家长是跑不掉的,到时候这笔账还是会算在那个叫王鹏的男生身上,所以只好作罢。”
阿赞宋林也说:“我也想过在施法的时候,混入某些东南亚的阴咒,这样就有可能让那个男生在今后出现一些奇怪的症状。但我的顾虑也跟阿赞南雅相同,怕他们家人会去找王鹏的麻烦。”
听到这里,我悔得直拍大腿,说早知道就给小辉下这个蛊,或者弄这种阴咒,让那个混蛋小子慢慢疼死或者倒霉才好。阿赞南雅说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把蛊虫粉提供给你。我摇摇头说算了,事情已经过去,如果在我下蛊的时候被发现,那就怎么也脱不开干系。
把钱分别交给两位阿赞,让他们在机场内的中国银行存进自己的户头。阿赞南雅和阿赞宋林先后进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