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,但每次回来都拉长脸,似乎经常碰钉子。”我心想这个冼老板到底怎么搞的,老实了半年左右,现在难道又开始犯老毛病?
办完签证,我就自己乘地铁转大巴车,来到大埔的围村去看望阿赞南雅。发现冼老板还在这里,我就跟他聊了聊,而阿赞南雅似乎心情不佳,就坐在卧室里不出来。冼老板跟我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十几分钟,就起身告辞,说可以顺路带我回去。我说还有些事想找南雅,让他自己走,冼老板仿佛不太高兴,非要捎我回去。
“为什么非要带我走?”我不解,“真有事找阿赞南雅,你自己走吧。”冼老板只得自己开车离开。他走远之后,阿赞南雅才从卧室出来,开始烧水泡茶。我问到底怎么回事,阿赞南雅无奈地表示,近两个月当中,冼老板经常来围屋找她,开始的时候还会带客户,再就是自己,借咨询佛牌知识的机会,一坐就是半天不走。最后发展到随时都会来,不分早中晚,来的时候必定会拿礼物,后来她已经根本不收,但也不好意思 赶冼老板走,只好自己躲在卧室里打坐。冼老板就坐在外面,自言自语。
我说:“他明显是又活了心,还想跟你发展什么。”
阿赞南雅摇摇头:“我不喜欢他。”我笑着说别说你了,连我都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