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要打冼老板的耳光,冼老板好像早就有准备似的,伸手抓住南雅的胳膊,笑着说:“可以让你打,只要你同意我今晚留下就行。”
“快走!”阿赞南雅很愤怒。她从自开始修法之后,脾气就变了很多,完全没有在湛江的时候那么心狠,早就像变了一个人。换成其他女子,至少要骂“快滚”,而阿赞南雅只是说“快走”,明显已经愤怒到极点。
我再也忍不住,用力去推房门,发现被反锁。这围屋用的都是那种木板门,两扇对开,中间用铁栓当成门闩,外出的时候也是用普通的铁锁,完全不像防盗门那么坚固。我顾不得那么多,后退几步,猛地用肩膀把木门撞开,冼老板吓得大叫起来,阿赞南雅趁机进了屋,把卧室门锁上。
屋里有很大的酒味,也不知道冼老板到底喝了多少酒,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屋里打翻过酒坛。冼老板见是我,愣了愣,然后生气地问:“你这人,为什么不敲门?”我哼了声,说你在干什么坏事,为什么还锁门。
“废话,这里是我的家,我为什么不能锁门?”冼老板反问在。
我说:“算了吧!现在是阿赞南雅师傅暂住,她就有使用权,你怎么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?”冼老板还在那里强辞夺理,我说你不用讲了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