晒干,有的还要浸在混有各种植物和花粉的液体中,甚至要刷金粉,早就没了异味。但这尊地童古曼却有比较明显的臊气,让我觉得奇怪。
将鼻子凑近去闻,看来并不是幻觉,真有味道,而且更加明显。这股味就跟人的尿臊性一样,没任何差别。这让我想起之前在泰国的那桩生意,也就是美女眉卡父亲的朋友,那个打光棍的生意人。他供奉在家里能招赌运的二哥丰被牌友故意淋尿,害他大输特输。好在二哥丰只是正牌,而这地童古曼却是阴物。思 来想去,我开始怀疑那个在l姐还没出名之前就跟她对戏的年轻女艺人,也就是故意好几次打她嘴巴的那位。
“这东西交给我处理吧,”我说,“不然留着是个祸害,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害人。”阿亮连连点头,让我尽快拿走。把地童古曼包在红布中,我让阿亮把那几样供品给处理掉。从电梯下来时,我问阿亮之前跟l姐对过戏、后来出车祸的那位女演员是否认识。
阿亮说:“你说林美?她腰椎被撞断了,后半生只能瘫在床上。”我说还真惨,又问他是否知道那个林美住在哪家医院,或者家在哪里。阿亮看着我,说你问这个有什么用,我说只是好奇,阿亮摇摇头,并不清楚那个林美小姐的家。
搭阿亮的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