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迎刃而解,只要喂给韩美两种解降粉就行了。
“不是这么简单的。”阿赞南雅回答,“解降粉其实就是能专门吞噬某种蛊虫的另一种蛊虫,正所谓一物降一物。但它只能吞噬这种蛊虫,却往往又会被别的蛊虫所吞噬,所以就非常难。”
听她这么说,我就又犯了愁,这可怎么办?阿赞南雅在思 索,最后她想出个办法,就是把两种蛊虫的解虫粉同时给韩美服下,两种解虫粉在被对方蛊虫吞噬的同时,怎么也能吞噬些许本类蛊虫,每天服一次,连续几天,总会令两种蛊虫的数量减少。我对这方面不懂,只能听她的指挥。
阿赞南雅取出两种解虫粉,混合后硬给韩美灌下,她在半昏迷的状态中喝掉,没出十分钟就开始呕吐,这回吐的量比较大,呕吐物中有紫有黑有红,还有半粘稠状的东西。
次日一早,韩美的状态更加差,脸白如纸,我扶起她的时候都软绵绵的。勉强喝了半碗米粥,阿赞南雅嘱咐不能让她多吃东西,免得到胃中又会变成蛊虫的食物。等韩美清醒些后,我问她老公是否是天津人。“不、不是啊,怎么这么问……”韩美虚弱地问。我转述了阿赞南雅的话,韩美也觉得太巧合。
我问:“虽然平时我看过不少小说,但真不信巧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