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看来是放弃回家,走进公园坐在长椅上,喘了半天气,最后躺在上面不动了。我躲在路口的墙壁后面,掏出手机给高雄打电话,低声问他在哪里。
“刚坐出租车到家,”高雄回答,“我已经打电话给吴敌,让他开着死奸商的旧奔驰到我公寓附近,帮着盯梢。”我心想他想得还真周全,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盯到什么信息。我汇报了黑衣人的情况,高雄让我辛苦点儿,就守在公园附近看着黑衣人的动静,如果有什么异常,马上通知他,同时也要留心周围的可疑人物,或者遇到危险,那根甩棍能派上用场,千万别手软,自己的安全要紧,出什么事有他替我摆平,打死人也没关系。
挂断电话,我心想就凭我这胆量哪敢打死人,不让人打死就不错。曼谷虽然不是中国,但也不是没有法律的真空地带,犯了命案可不是闹着玩的。又过了半个来小时,现在是九月份,曼谷夜晚的气温不冷不热,总有二十几度,还不算难熬。只是夜越来越深,我有些困倦,只好强打精神 。那黑衣人躺在长椅上发出鼾声,让我更想睡觉了。
这时,那黑衣人打长椅中坐起来,我心想他这觉也真快,一个多小时就醒。忽然黑衣人转头开始呕吐,哇哇好几口。开始我以为是不是这家伙脑袋被高雄打成脑震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