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我在春武里的费先生家中等着,高雄带阿赞布丹从曼谷赶到。先简单做了检查,阿赞布丹说这女人的魂魄已经被阴咒拘禁,如果不尽快诊治,不出七天必死。高雄问:“你得罪过什么人没有?”
费先生想了想:“我没有任何仇敌,最近也没得罪谁,但我们建筑公司最近正在跟罗勇的另一家华资公司搞竞标,很激烈,是个大工程,我是工程的主要负责人之一,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。”
高雄说道:“先把邪驱走再说,午夜开始施法。”
在费先生忙着照顾妻子时,高雄用眼神 示意我来到屋子外面,低声问此客户是否可靠,让我务必确认。我说:“介绍人是个在披集的华侨老客户,两年前从我这请过古曼,这两年陆续又请过几条正牌,是开水果加工厂的老板,挺有实力,肯定不会有猫腻。”高雄沉吟,问我有没有可能那位华侨已经被刘心美给收买。
“要是从理论上来讲,任何可能性都有,那我就不能接任何施法驱邪的生意了。”我回答。高雄想了想,没说什么。
转眼到了午夜,在这段时间里,费先生的妻子也没闲着,不是突然袭击,暴打她的丈夫和儿子,就是时不时发出爆笑和大哭,很是瘆人。阿赞布丹从背包中拿出一颗人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