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长,还能看到额头。他正在低头翻找东西,额头上全都是纹刺,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等再次睁开眼,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,脖子也被固定。有名女护士进来,我连忙问他另外两人在哪里。女护士有些胖,长得也很普通,但态度不错,告诉我你的两名同伴就在旁边,他们都没有大碍。我这才放心,活动活动四肢,幸好它们都没事。
我让护士通过手机联系,没多久黄诚信和吴敌就来了,黄诚信说:“有没有看清楚撞你们的系什么车?”我苦笑,说那辆车忽然开起远光灯,肯定是故意的,但之前我似乎看到对面有辆大型货车迎面驶过,应该就是它,不然没那么大力气。
“有没有报警?”吴敌问。护士说是路上经过的车主打电话给急救中心,同时也报了警,警察似乎已经勘查过现场,但不能确定肯定找到。
这时,旁边传来高雄的声音:“肯定找不到!”黄诚信连忙问为什么,高雄咳嗽几声说,泰国警方的办事效率极低,千万别指望他们能破这种案子。
两天后,我脖子上的固定器才取下,其实脖子没骨折,只是筋有些扭伤。高雄额头被撞成轻微脑震荡,阿赞布丹也差不多,都没什么大事。在清点物品后发现,半毛钱也没丢,手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