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系胡扯八道!”黄诚信训着,“找银画像不用钱的吗?白费辣种力气做什么,只是做梦鹅已,你小子有没有做到过跟女人睡觉,系不系也要全都画下来,去马杀鸡店找女技师对照一下,看看喇个系你前世的相好?”吴敌一缩头,不再说话,我忍不住笑起来,但说者也许无心,而听者有意。
上午,我来到附近的一家培训学校,这里有美术班,我找到两名教素描的泰国老师,他们都是毕业于曼谷美院,我说明来意,开价两千泰铢,有个老师可能觉得少,还在犹豫,而另一名老师立刻表示没问题,现在就可以开始。
来到一间无人教室,由我口述,那老师用黑色的碳铅笔在纸上画。我边说边指正不像的地方,因是是昨晚梦到的,印象非常深刻,大约半小时后,这张人像就画完了,和我梦中的几乎完全相同。我很满意,付给他两张千元泰铢的钞票。这老师非常高兴:“下次再有这种事,记得来找我,可以给你打个八折!”
借培训学校的扫描仪,我把这张画像扫成清晰的图片,然后存进邮箱和手机,再以彩信发给高雄一份,配文字告诉他这副画的来历。
高雄回了几个字:“真是无聊。”
在珠宝店,我看到黄诚信跟吴敌坐在店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