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间都找遍了,包括女厕所也找过,并无疑惑的人。
高雄说:“这个施咒的人收手了。”阿赞布丹点点头,脸色惨白,几次想说什么说,但又没说出口。我很奇怪,降头师攻击同行,在占了上风之后,怎么可能会主动收手?那就只有一种可能:警告。而对方警告的对象不是我和高雄,而是阿赞布丹,也许是要他不许再插手我们的事。
忽然我想起一个地方,连忙问护士医院有没有地下停车场。护士回答有,我和高雄对视着,吴敌已经冲出病房,我在后面紧追,从一楼乘电梯下到负一层,地下停车场空荡荡的,大概停着十几辆车,有辆汽车正在慢慢驶向出口。吴敌飞奔过去,那辆车似乎发现了,加速驶向出口,转眼就不见了。我后悔得直拍大腿,要是早想到这步,我和吴敌肯定能把这家伙堵在车里。
“没追到。”吴敌跑回来,带着歉意地说。我拍拍他肩膀,刚要回答没关系,忽然看到有辆车后面闪出好几个人,身高不足一米,穿着红红绿绿的衣服,长相奇怪,手里都拿着刀刀枪枪,嘴里唧唧喳喳地朝我们扑过来。我大惊,连忙指着他们叫道:“小心点儿!”吴敌立刻回头,我转身就跑,边跑还边回头看,见吴敌似乎被吓傻了,但那些穿红着绿的小矮人并没碰他,而是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