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田老板,你没事吧?”吴敌在我耳边大声说。这已经是第二次发生,我隐约觉得不太对劲,因为在珠宝店的时候,我被好几个小矮人围攻,但他们散去之后,回想起来我根本没挨打,身上没有任何疼的地方,只是自己折腾的又酸又疼。现在又发生,我开始觉得这是不是真的幻觉,虽然这种幻觉比真的还要真实。
我都不知道吴敌是怎么把我拉回的病房,躺在地上浑身发抖,大脑嗡嗡乱响,刚才那些鸟叫和猴子叫似乎还在。看到阿赞布丹来到我身前蹲下,从颈中摘下那两串珠串,缠在右腕上,再以右手压住我的额头,又听到他在施咒。这时,我觉得大脑一片空白,什么声音也听不到,只有阿赞布丹施咒的声音,迷迷糊糊就睡着了。
再次醒来,我看到天已经大亮,自己也躺在医院床上,高雄正在打电话,但用的却是我的手机。看到我睁开眼,高雄立刻说:“好了好了,田力已经醒过来,你等着。”他把手机递给我,说已经给阿赞joke打去电话,但这家伙不相信出了这么大事,以为我们都在蒙他。
“怎么可能啊……”我努力支撑坐起来,“阿赞布丹不是也在吗?难道阿赞joke连自己的同门也不相信?”高雄说阿赞布丹还在昏迷,也没醒。我这才意识到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