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收获也没有。
两人共同对付看不见的降头师,虽然导致阿赞布丹身受重伤,但对方也没讨到便宜,应该也耗费了极大法力,无法再次以阴咒干扰,所以,我的降头最终还是被阿赞joke顺利解开。阿赞joke告诉我们,对方的法力并没想象中那么高深,至少跟槟城鬼王没法比,但那股阴咒很怪异,以前从没遇过。之前他也跟人斗过两次降,都因为差距太大,只用那串修法鬼骨珠就将对方搞死搞残,而现在不行,必须得有更厉害的法器。
黄诚信在医院躺了几天,好在他运气不错,那些图钉在脓血块的包裹下,只是将他食道划伤,内脏没事,恢复得也很快。阿赞joke在这次事件中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,不然我和黄诚信还有阿赞布丹都不会好过。最后,阿赞joke看在阿赞布丹的面子上,只收我们十万泰铢,高雄建议我跟黄诚信各出一半。黄诚信非常不情愿,满脸官司:“田老板呀,我是受到了你的连累,现在又要出五万泰居,真的系很冤枉啊!”我心想也有道理,对方是冲着我和高雄来的,那天晚上,他主要下手的对象是我,黄诚信和吴敌只是稍带,要不是吴敌那天喝了太多饮料,回宿舍只要喝半口水,也会同样中招。
所以,我只得自己掏了十万泰铢,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