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魔杖先生这么解释,我和冯总互相看看,还真有感触。我夸奖:“魔先生的行为艺术表演很有内涵。”
“光有内涵没用,”魔杖说,“无人关注,就像刚才,围观的不少,参与的不少,但这些人事后什么反思 也没有,最多就是把所拍的照片发到网上,用来达到获得别人关注的目的,却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。”我点点头,冯总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用处,中国是法治社会,又不是原始人,哪能没有法律的约束呢。
魔杖不高兴:“刚才我在表演的时候,中国仍然是法治社会,但为什么会有人做出那种行为?这个世界已经很危险,难道你们都没察觉到?”冯总不再跟他争,岔开话题说我对泰国佛牌和供奉物非常精通,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向我咨询。魔杖似乎也看出这一点,就说了他的情况。
这位魔杖先生是河北人,本姓那,祖先还是上三旗的,在宫里做过官。他是中央美院毕业,后来因为失恋,忽然觉得这个社会有很多地方患了病,但却没有人去医治。于是他挺身而出,为治社会顽疾而长期奔走,但关注度始终很差,除了在北京的艺术圈里有些知名度以外,没什么人认识他。转眼他已经投身于“先锋艺术”七八年,却仍然一事无成,搞行为艺术也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