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隐约还能听到某陌生男人愤怒的声音,看来是出租车司机。刚好这壶茶喝完,冯总站起来,带我和小冯打后门出去,从小区单元门出来,再由对面的另外一条路的小门来到街上。这里距离佛牌店的那条街已经拐了个弯,魔杖先生怎么也想不到,他还在外面盼着找冯总借钱,而我们已经上街了。
在街对面的烤鸭店吃晚饭,小冯说这位魔杖先生用自虐的方式引人注意,也不怕被弄残废,真是病得不轻。我说:“人各有志,也许他精神 方面完全正常,只不过思 考问题的方式和大家不同呢!”
小冯摇了摇头,表示无法理解。
冯总说:“田老板要是方便的话,就在北京多呆几天,璐璐晚上可以回家住,你就在店里凑合几晚,我觉得那魔怔这几天肯定能想通,到时候还得麻烦你联系泰国的阿赞师傅过来,给他弄刺符。”
“我也希望能成,”我笑着回答,“毕竟刺符收费比佛牌高,我们双方都能多赚,就是不知道小冯会不会嫌弃我睡她的床。”
小冯连说不会,又问冯总:“叔叔啊,能不能先从那魔怔身上赚到的利润当中拿出两百块钱,找人将佛牌店的红油漆处理一下?我怕搞不定。”
冯总说:“明天你到附近的建材商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