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,“放心吧。”
挂断电话,我坐着想了想,又开始上网搜关于中国“行为艺术家”们的相关资料。除了之前那个朱姓艺术家搞的《献祭》之外,又搜到好几个很另类的,有位中年男人与他的搭档女士在宋庄某室内脱光了做那种事,旁边拉着大横幅,上写“艺术卖比”四个大字,下面还配有英文,是“艺术”和“*”两个单词,事后被警方以寻衅滋事而拘留;还有个也是一男一女,在某栋七八层的大楼顶边缘也是脱光做那事,用的还是后入,楼体上也拉有横幅,写着“高干”二字,好像是用来讽刺中国的某些特权阶层。
看了几个之后,我对中国这些搞行为艺术的人更没什么好感,也就不再关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