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岁居多,修法者因为有法术保护,患病的机率比普通人低,所以没几个要死的,就算有我们也很难碰上。
听他这么说,我很沮丧,说那岂不是我们永远都没办法跟那个叫阿赞桑坤的降头师对抗,可现在是他和刘心美串通起来搞我们,老躲着也不是个事。我还能躲到沈阳,你高雄总不能离开泰国甚至东南亚吧?
高雄哼了声:“老子在泰国也混了近十年,什么样的狠角色没见过?能被他们吓住!让我好好想想办法,另外,你打算在沈阳躲多久?”我说还不知道,有刘心美和阿赞垒坤这种仇家,我有些不敢回泰国,总觉得他比以前那个彭马还难缠似的。
“彭马?”高雄问道。我说是啊,就是槟城鬼王的第三个徒弟,算阿赞布丹的师兄吧。
话筒那边没了声,我以为是掉线,看看屏幕正常,又喂了几句,高雄才自言自语:“彭马,彭马……”忽然我也想到什么,后悔地说:“那个彭马也是修黑法的,埋在罗勇附近的稻田地旁边,你以前跟阿赞共同去找,加持之后又一把火烧光,真可惜。”
高雄立刻说:“他妈的,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?我还根本没去找过!”
我惊呆了。高雄告诉我那次是打算跟阿赞平度同去罗勇,把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