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那家伙专门修阴法,要是真埋在附近,是不是邪气应该很明显才对?”高雄点点头,阿赞平度干脆走出汽车,我们三人在后头紧跟。阿赞平度走进稻田地,在一片洼地附近站住,闭上眼睛,手里拿着那串骨珠,再把眼睛睁开,指了指左侧,在距离洼地几十米处站定。
高雄说:“好像就是这里吧?上次我记得是块平坦的地势,旁边还有两块大石头!”经他提醒,我也回忆起来,说那两块大石头是一大一小,我俩在附近找了片刻,果然找到那两块石头,和我们印象中的相同。
阿赞平度说:“如果真埋着修黑法的阿赞,不可能邪气会这么弱,几乎都要感觉不到了。”不管怎么样,也得先挖开再说,我、高雄和助手齐动员,三把铁锹上扬下翻,把松软的土地挖开个遍。足足干了两个小时,奇怪的是,什么也没挖到。
“难道是找错地方啦?”阿赞平度的助手问我们。高雄摇摇头说不可能,他记得这个地方,已经挖开这么大范围,都快半个篮球场大了,不可能没有。阿赞平度说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,就是你们要找的那具尸骨之前确实埋在这里,但已经被起走,所以邪气虽然有却很弱。
我和高雄互相看看,心里都有了数。
“谁干的?”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