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我们这些导游和你们这些牌商怎么赚钱,把我们都拉到欧美国家,都得饿死。
在那马旺镇上过夜,晚上能感觉到明显的凉意,昼夜温差相当大,白天大概有二十出头,但晚上最多不到十度。次日早晨来了个男人,大概不到四十,阿赞糯和他似乎很熟,帕潘告诉我们,这人就是阿赞糯的师父阿赞打鲁的助手,叫甘森。之前阿赞糯给他打过电话,说来柬埔寨办事,想顺路看看师父,估计这个甘森就是来接应的。两人交谈之后,阿赞糯告诉我们,甘森说他师父就在山里,但最近很忙,每天都在地坛前修法加持,不见任何人。甘森进山里给阿赞打鲁运送给养,也要两个月后才到时间。
“我们怎么办?”高雄问。阿赞糯和帕潘互相看看,又跟那个甘森聊了几句,帕潘掏出些钞票递过去,也是泰铢,以我这几年当牌商收钱付钱的经验,从那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看出应该是三张千元面值的,也就是折合人民币六百块钱。甘森表情很为难,捏着钞票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帕潘和阿赞糯一左一右,都搂着甘森的肩膀走到旁边私聊,一面走一面低声对他解释着。甘森惊讶地看着阿赞糯,似乎很意外。过了五分钟,甘森还是把钞票收进口袋。阿赞糯自己走回来,对帕潘点了点头,说几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