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很难放得下。我心想,这些饮食紧挨着山魈的身体,虽然隔着布,但这布也是裹尸布啊,想起来就膈应,以后还要不要吃这些面包、香肠和罐头?
最后,有几大桶汽油没地方放,帕潘想了想只好将它们丢弃,说只是用来做备用的,应该用不上。帕潘从座椅下面翻出嵌在边缘的几颗猎枪子弹,往猎枪中填了两颗。上车后再次出发,借着车内灯的昏暗光亮,我看到坐在旁边的阿赞糯脸色惨白,就像张纸似的,毫无血色,鼻子底下还有两条干涸的血印,明显刚才流过鼻血。看来,刚才那个灵体山魈挣扎的时候,肯定是阴气突然增大,而阿赞joke的经咒也在持续,说不定这位阿赞糯师傅下意识地默默念诵经咒,然后就再也无法停止,只得继续持下去。他的法力哪里能够抵抗,估计夹在灵体山魈的阴气和阿赞joke的强大阴咒之间,只能以自己所掌握的经咒苦苦支撑,要不是阿赞joke已经加持完毕而停止念诵,还不知道阿赞糯变成什么样。
这次轮到帕潘开车,他将猎枪平放在双腿上,边打方向盘,边侧头兴致勃勃地将我刚才说的话再讲给坐在副驾驶的甘森听。高雄和我夹着阿赞糯坐在中排,高雄不耐烦地多次提醒他注意开车,但帕潘完全没听见,讲得很来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