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!”马壮说,“我给这个张春芝打过电话,听她的意思 是村里有事,好多人都得了怪病,要是能治好的话,再穷,全村怎么也能凑出几千上万来吧?”我说怎么能好多人都得怪病,是不是集体食物中毒,有没有去医院看看。
马壮说道:“我也这么问过,那个打工妹张春芝说她们村太穷,根本就看不起医生,平时就是小病挺、大病捱,要是生病基本就是躺床上等死,免得浪费钱。”我失笑,说还有这么穷的村子,就算是这样,张春芝找你那就是奔着驱邪去的,这不也要钱吗?
“可不能这么比啊,”马壮笑着,“首先,驱邪的话也许能来个集体治疗,只收一份钱,上医院可不行,十个人看病就得给医院掏十份医药费;再有,他们村的人好像都很迷信,非说村里那些生病的人得的是邪病,医院不会治,必须找仙家。”
我说:“我们可不是仙家,你得跟她把话说清楚。”马壮说让我跟她联系联系,管他是不是仙家,只要这打工妹同意让我们去治,起码还能收个辛苦费和车马费吧。我摇摇头说咱们当牌商的,目标可不是收辛苦费,而是要拿到全款,这才有意义,马壮连连点头。我又问这个穷山沟出来的打工妹是怎么找上你的,她们村的人为什么不找仙家、看事的、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