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总觉得她似乎是在跟着我走,有点儿像监视。
刚坐下,就听到村口处有骚动,我无聊地去看,站在门口,远远看到好几名村民正把一名女子往回背拽,边骂骂咧咧。我心想,估计又是得邪病的在发疯,刚要转身进屋,听那女子似乎在喊“放我走,你们放我走吧,求求你们……”,我心里奇怪,得邪病似乎要说胡话,而这女子说的话怎么听着也不像胡说。这时二舅妈连忙说没什么可看的,就是个邪病呗,大兄弟你帮我生生火,我给你们做饭。我转身进了灶间,心里还是在想着这个事。
直到傍晚,二舅妈已经把饭菜做好,张二舅任才回来。他告诉我,那二十几户就算把肾都卖了,每家也拿不出四千块,最后村主任急了,由他担保,全村总共不到两百户,每户摊派五百块钱,总共凑十万出来,给那四十几户治邪病用,以后再由那四十几户慢慢偿还。
“真的吗?”我顿时来了精神 ,有钱就有生意,没钱就是狗屁。张二舅连连点头说,说村里很久都没开过这种大会了,好家伙,一百八九十人啊,村委会院子挤得满满当当。我心想还真不容易,问那些没生病的村民有没有意见。
张二舅说道:“怎么没有?家家都不同意,但村主任说了,都是一个村的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