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身做试验,我心想你怎么不自己做,但有阿赞平度在,我只好硬着头皮喝。当着好几十名村民的面,有村民打上井水,倒了一小碗递给我,我看看高雄:“高老板,要是我万一中了降,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
“废话,”高雄说道,“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村民们也都笑。我咕咚咕咚把这碗水喝光,不得不说这口井的水口感很不错,略带甘甜。
看效果的这几天,阿赞平度也没闲着,他给那几名眼泪中有细沙的村民解开降头,又继续降别人,陆续全都解开。过了两三天,我什么事都没有,这下村民们总算相信了,个个争着抢着去打水。解决了村民的大问题,他们都很高兴,村子虽穷,但村民们还是把家里最好吃的都拿来,没有就派人去乡里买,还打了好几斤白酒,尽量让我和高雄、阿赞平度吃得好些。毕竟是在张二舅家吃饭,村主任和张二舅夫妻也借了光,几乎每天都有肉有鱼,我都不好意思 了,让村主任不用这样,省点儿钱吧。村主任笑着说:“吃就吃吧,他们心里高兴!”
这天,正在我和高雄打算跟村主任说要收齐尾款的时候,忽然有人闯进来,对村主任说:“不好啦,赵大国的女儿又、又开始呕吐了!还有老吴太太和她老伴也是!”我们脸上变色,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