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确定这些人的呕吐都是因虫降引起,而不是食物方面甚至心理暗示,在我给这些村民服下解降水之前,阿赞平度先对每名呕吐者都施法,结果,发现在这些呕吐的人当中,有人身上有阴气,但有的却没有。
村主任问是不是有的呕吐者症状轻,所以阴气也弱,阿赞平度告诉我们,只要有阴气,他就能感应得出来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……”我说,高雄和村主任等人也觉得奇怪。在村主任跟村民们商量的时候,我悄悄对高雄使了个眼色,然后假装去上厕所。有两名男村民自发地监视着我们,怕我俩逃跑。我笑着说只是上厕所,难道还能飞出去不成。两村民也不说话,就站在厕所外面等着。
进了厕所,高雄低声对我说:“你看出什么了吗?”我想了想说最可疑的就是陈老六的老婆,那天她和婆婆来找我,向我要多的解降粉给她丈夫服下去,说怕再复发。我为了打发她走,就说解降粉早就没有了。她立刻就转身离开,好像并没有很失望,甚至还有几分轻松。
“这么说的话,那个什么陈老六的老婆很可疑。”高雄说,“但先不要声张,我们先说所有的降头又都解开了,让村主任和张二舅把风放出去,再让他们派人悄悄蹲守。”我点点头,出厕所之后,在张二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