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拧好,让陈妻先止血,然后村主任问他怎么回事。
陈老六的老婆扭着头,什么也不说,但表情却气呼呼的,显得很生气。陈老六过去又是一脚,正踢在他老婆小腹上,陈妻惨叫着倒在地上,再也起不来。我也很生气:“你是要把她打死吗?”
“打死她就打死,”陈老六眼睛瞪得比牛还大,“他是我老婆,我打死她也没事!”
我说中国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丈夫可以随便打死老婆,你要真打死,也得偿命。陈老六还要朝我瞪眼睛,村主任用手指着他,陈老六这才把气咽回去,又说:“咋的,她往井水里下毒,想让全村人都毒死,她有几条命够偿?”这时有村民陆续穿衣服出来看,阿赞平度也来了,接过我手中的小半瓶水,盘腿坐在地上开始施咒,并往嘴里尝了些。几分钟后,他的手开始发抖,高雄连忙让我去取解降粉,再用张二舅家里水桶中存的干净水和了些给阿赞平度服下。十几分钟过去,平度对高雄和我说:“水有问题。”
高雄给村主任翻译过去,陈老六又来了劲,还要打,村主任站在中间,让人挡着他,先问有没有混进井水中,陈老六得意地说没,他悄悄跟在老婆身后,她刚要往里倒的时候就抓住了。村主任松了口气,走过去问陈老六的妻子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