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,硬说我早就把驴肉给取走,说什么也不给。高雄瞪起眼睛,想打电话报警跟她闹,我摆摆手说算了,占小便宜吃大亏,这种人早晚跌大跟头。
老板娘哼了声,显然并不认同,等我俩走出面馆时,还能听到她在身后跟女服务员的讥笑。
从石家庄乘火车再到北京,路上,我似乎觉得自己还在做梦,这桩生意的复杂程度已经远远超出我的想象,居然解救了十名被拐卖的妇女,我总觉得是不是应该把这事捅出去,就算不上报纸,怎么也得在网络上发文吧?
把这个想法跟高雄说了说,没想到他居然反对:“不行,你这等于是坑了那些女人!”
“这是什么逻辑?”我没明白。高雄说,捅出去的话,绝不仅仅是那些村民愚昧无知,还等于告诉所有人,从县到乡再到村,这些地方的领导都有问题,都失职,而且那个白老板和相关的贩子都有可能曝光。这样的话,谁敢保证没人恼羞成怒,去找那十名女子的麻烦?
听他这么说,我想了半天才想通,高雄为人处世经验老道,听他的没错,于是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数年后,当我倒霉时,回想起这类生意,才明白就是因为这种无意中的积德,才让我不至于倒霉到有性命之忧,或者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