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靳先生也说那样最好,虽然我们只是打字聊天,但我却觉得似乎能看到靳先生此时的表情应该也是在笑。
这桩生意,是我少有的、客户结局算不错的了。我总觉得这似乎也是积德行善,而且自己还能赚到钱,又没什么风险,以后要是能多接些此类生意多好。想起靳先生之前的讲述,那位漂亮的古女士在天之灵也能安息,只是不理解,为什么世界上居然有连自己女儿都嫌弃的人,也许因为我自己还没孩子,也许人就是这样复杂的动物吧。
在沈阳呆了几天,接到高雄的电话,称阿赞joke已经从马来西亚回到泰国。他那位住在东马来西亚的阿赞巴杰师傅没找到,他到隆里纳哥当地找了很久,都没有他的行踪,只得放弃。我问:“那怎么办?是不是还得去缅甸找阿赞达林康?”
高雄说:“就知道你小子不想去,其实我也不爱折腾。阿赞joke说他再跟阿赞布丹试着加持半个月,要是还不行,恐怕就得考虑阿赞达林康了。”我问他是否还认识别的、更厉害的阿赞,好找点儿,比如那个阿赞man师傅不是也很强吗,以前还为槟城鬼王做过阴法刺符,另外还有泰北黑巫婆难等和她的徒弟阿赞爹,这几位都是法力很霸道的师傅。
“没有那么简单!”高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