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恐怕再过三五年也搞不完。”阿赞joke奇怪地问为什么要长年加持这些东西,那得是多乏味。
沙明笑着说:“习惯就好,阿赞达林康师傅说,只有这样才能修到最高深的程度。那时候,他的法力就可以禁锢和加持任何修法鬼,无论哪种法门的,都没问题。”我心想这倒是真厉害,连所有修法鬼都能搞定,那活着的降头师就更不在话下。到时候不管我们遇到多麻烦的事,直接让阿赞达林康出山就一切ok了。
饭后,我们照例留下阿蓬等信,沙明骑摩托车带着我,高雄带着阿赞joke进山。一路无话到了阿赞达林康在密林中的那两座茅屋,听了我们的来意,阿赞达林康捧着彭马的头骨,仔细来回看,说能感应到比较强大的邪气,其中有两股截然不同的阴咒,不知道都是什么。
“鬼王派和柬埔寨吉蔑咒。”高雄回答道。
阿赞达林康想了想:“鬼王派的阴咒听说厉害,但我不了解,而这个高棉吉蔑阴咒,我以前倒是在柬埔寨东部的松朗地区深山中跟某位阿赞学习过,可以试试。”高雄大喜,向他介绍了阿赞joke说这就是鬼王派的高徒。两人简单交流过后,决定休息两天,从明晚开始加持。
次日晚上,午夜时分我和高雄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