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笑,我回头看着他,竖起中指。
在阿赞达林康缅甸掸族阴咒的大力帮助下,阿赞joke终于成功地将彭马的修法鬼阴灵给牢牢禁锢住。我不懂修法,按他们的说法就是形象地比喻为“以大欺小”,只有加持者的法力比修法鬼的法力强很多,才能禁锢得住,关键是法门还要对头。也就是说,如果之前彭马的头骨没有被帕潘和阿赞糯路过发现,运到柬埔寨的深山中让阿赞打鲁加持,光靠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两就能搞定。但里面混入了柬埔寨的古代高棉吉蔑阴咒,就不好搞了,否则我们也不用折腾这么老远。
加持顺利完成,我和高雄还有阿赞joke都很高兴,回去之后,他就可以用这颗强大的域耶,很从容地对付阿赞桑坤。这天晚上,我和沙明都睡不着,坐在茅屋门口,他教我认天上都有什么星座。我很意外他居然是个天文爱好者,那么多密密麻麻的星星,居然能认出不少。
“什么时候考虑考虑到泰国,跟我们一起赚大钱,吃喝玩乐交朋友?”我笑着说。
沙明回答:“你可不要来挖墙角,免得我坚持不下去。”我心想可也是,如果没有沙明的帮忙,阿赞达林康独自一人很难完成加持乱葬岗难民的工作,他毕竟已经五十几岁,沙明年轻力壮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