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赞布丹或者阿赞joke两位师傅,他们都是修高深法门的,这里面有吉蔑咒的控灵部分,也许能用得上呢!”阿赞糯说,“因为我听说槟城鬼王现在所使用的鬼王心咒,好像也是他自己混入其他多种阴咒而合成的,要是真没有用处,你再还我。”
说实话,我还是挺感动的,这个阿赞糯法力差,人也没什么心眼,但至少有一点帕潘永远比不上,就是真诚,哪怕是为了换来更大的好处,但起码愿意付出。而帕潘就像一只肛门被胶水粘住的公鸡,只吃不拉。我连连点头,说不用带走,拿手机拍下来就行,免得不小心弄坏弄丢就麻烦。
阿赞糯摇摇头:“这些阴咒都记在我脑子里,你拿走没事,但最好不要随便给什么人看。”我当然表示不能。
晚上我请阿赞糯到餐厅吃饭,他知道我酒量平平,也没什么跟我劝,看来只有中国人才喜欢硬劝酒。他自己就喝了不少,红着眼睛对我说,帕潘现在虽然对他态度大变,但请牌还是都来找他,毕竟他的佛牌便宜且法门独特,效果也还过得去。上周帕潘来找他请两条佛牌,顺便闲聊。途中帕潘接了个电话,跑到厕所里去听。以前这种情况,阿赞糯都不会在意,但现在不同。他知道帕潘对自己的态度有转变,而且这通电话还要背着人,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