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慢悠悠地把烟夹在鼻子底下,对他说:“你看到我掏打火机了吗?只是闻闻而已。”
夏老板的父母都过来问为什么要等到半夜,高雄给他们科普,说阴灵只在午夜时分才最活跃,因为那是一天中阴气最盛的时刻,所以给死者烧纸都在晚上,你们什么见过有人大白天在马路边烧纸的。那个时候,鲁士师傅才能更有效地跟附在女婴体内的婴灵进一步沟通,就能知道原因。
“才三个月就中邪,你们是怎么弄的?”夏老板的小舅子怒气冲冲。
高雄不紧不慢:“我们什么都没做,搞不好,是你们自己做的。”夏老板的小舅子更加生气,让他把话说清楚,夏老板走出来,沉着脸让他小舅子别吵。
我让夏先生把鲁士维打和助手安排到小区附近的旅馆,我则跟高雄留下当人质,好让他们安心。好在夏老板家是跃层,楼上还有一室一厅,以后专门给孩子留着当卧室和书房的,我俩就在楼上休息。到了午夜,照样还是高雄把我叫起来,为方便施法,夏老板已经把女婴抱到客厅,保姆在地面铺了两层被褥,将女婴的襁褓轻轻放上去。她正睡得香,大家都在旁边找地方坐下。
鲁士维打摘下戴在颈中的一串黑色珠子,盘坐在女婴对面,让助手把客厅的灯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