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快就消耗光。再看女婴,睁着两只大眼睛,似乎有些茫然,然后咧开嘴大哭。
夏夫人连忙抱起来哄,过了半分钟左右,那些鱼缸里的鱼才不再跳动,继续慢慢游着。
“已经与附在女婴体的阴灵沟通过,”鲁士维打说,“它就是之前我加持的半天半地古曼童中的婴胎。因为供奉者许愿后成愿却没按承诺来还,所以它很生气。”
高雄问:“有没有说具体些?”
鲁士维打回答:“它说为什么比我小,为什么不是跟我一样大,骗我。”我把这番话转述给夏家的六个人,他们都面面相觑,在我观察下,看到只有夏老板夫妻神 色不太对劲。他们俩很隐蔽地互相看了看,什么也没说。
“夏老板,你该说实话了。”我说。夏老板反问我什么意思 ,他没明白。我又看向夏夫人,她立刻低着头去哄女儿,假装没注意。夏老板的父亲说你不要转移注意力,明明是你们搞鬼,把那种不干不净的东西在泰国卖给我儿子,现在影响到小孩,你们还打岔。
我说:“这事你们得问夏老板,当然也可以不承认,但你们都看到了,小女婴现在被婴灵附体,因为它觉得你们没有按许下条件来还愿。它说要出去,就是冲破经咒的禁锢,到外面去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