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还多呢。”我一时没回过神 来,心想这曹夫人是什么毛病,好端端的非要认我为她老伴的学生,这唱的哪出戏?木老师看到我这反应,有几分尴尬地岔开话题,说让我给分析分析,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。没等我张嘴,曹夫人却又问我到底情不情愿算他老伴的半个学生。
以我三年多当牌商的经验,曹教授的老伴揪着此事不放,肯定有其目的,而且绝对不是随口说说,就笑着说:“我只是个商人,除了上学时候的老师之外,还真没想过再认谁当老师,除非能教我怎么卖好佛牌。如果说曹教授的学生最次也是博士生,那曹阿姨你要是能给我弄个真的博士学位证,那我就认了呗!”没想到这番话让曹夫人脸色大变,似乎很不高兴。木老师连忙打圆场,还对我连使眼色。
“木老师,咱这怪病还看不看?不看我就走了!”我笑着说道。这话也算是绵里藏针,告诉曹夫人不管你打的什么算盘,都跟我没关系,我就认钱。果然,曹夫人见我不吃这套,也就不再逼问,只是也不说话。木老师成了她的代言人,让我仔细给看看。我拽出灵蜡项链,对光看了看,自从上次跟高雄到缅甸找阿赞达林康重制灵蜡,转眼一年多过去,居然用得如此之费,看来我这一年多也没少接生意。
我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