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夫人说:“哦对,你什么资格都没有,要么算你非法行医,要么就是诈骗!”我很奇怪,这个曹夫人既是教授的妻子,自己还是副处长,怎么说话办事跟个泼皮无赖一样?我说我行医了吗,我可没说过自己是医生,说我诈骗,得骗财骗物骗色才算,我有没有提过这几样东西?曹夫人顿时语塞,说那我不管,现在我就打电话给工商局,副局长是我老伴的朋友,看到时候人家听谁的。
木老师连忙劝阻,说您打了也白打,人家田老板说得在理,他既没开诊所没自称医生,也没骗财骗物,工商局来了也不管用。曹夫人看来也是想找个台阶给自己下,悻悻地收回手机。到了这份上,我已经完全没有想接这桩生意的意思 ,转身就走。“看,害怕了吧?他就是心虚的表现。”曹夫人在我身后说。
我转回来:“那我不走了,大老远让我折腾到这来,你得请我吃顿饭才行。”曹夫人瞪大眼睛,又气又笑,说我凭什么要请你吃饭,我说那我也不能这么就走了,否则你就说我心虚,看着办吧。我也摆出一副浑不吝的嘴脸,曹夫人气得直哆嗦,说还没人敢跟我这么说话。
“那您是没遇到事,”我笑着,“您在单位,你的下属当然不敢,你的上司呢,你还得巴结,也不可能有这种对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