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又说不出来。我和高雄互相看看,都笑起来。
趁少妇哄儿子的空当,曹夫人低声问怎么办,我说没事,咱们就到外们找个旅馆,要是有套房更好,施法可以在里屋,别人在外屋守着就行,让你领导的女儿和她儿子留在家里跟小魏实习功课。
曹教授点了点头,说也只能这样。
晚饭后,曹夫人让那少妇和她儿子留下,让小魏给孩子补习,我们五个人则从小区出来,在附近找了家连锁酒店,订了个套房。因为时间还早,就先休息,我和高雄坐在沙发上,阿赞布丹坐在地毯上盘腿打坐,手里拿着那两串骨珠,闭着眼睛。曹教授夫妻在卧室里休息,关着门。自从新买了智能手机,我开始随时随地能跟朋友聊qq了,这真方便。在高中同学群里聊着,想起小魏的事,我就讲起认识一个博士生,早就该毕业了,但他的导师就是不给答辩签字,都半年了。而现在这个导师突然患了重病,搞不好都难以活过一两个月,那个博士生很担忧,怕导师死了他就更拿不到学位证书。
“怎么可能?他应该高兴才对啊。”有个硕士毕业的同学在群里回答,别人也跟着附和说没错。我不明白,就问为什么,这同学开玩笑,说你一看就知道不是博士,高校在这方面是有规定的,如果